再次睁开眼睛,漫天的大雪和耳畔一直“单曲循环的”的《雪绒花》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四下一片昏暗。
按理说,有阴沉沉的场景的梦,怎么看也像是噩梦,因该担心和恐惧。
但我现在却高兴的不得了。
待到眼睛适应了昏暗,四周是铺满玉石翡翠的石壁,头顶有一处细微的天光洒下,落在这些石壁上不断发射泛光,让本就四周无窗的石室浮起一抹梦幻的蓝绿色荧光。
就在石室的深处,二十来个“荣耀洞”整齐划一排成一排,每次使用都不需要屈膝,完全是给我私人定制,只要靠上前,那惹人联想的洞口就会发现洞口完美的和我勃起的大鸡巴对齐,像极了男厕所的一排排尿兜,但它们的作用并不是用来盛住我的尿液,而是盛接我的精液和性欲。
和以往一样,进入这个梦境的我依然全身赤裸,刚一看到这一排排供大鸡巴泄欲的鸟洞,二十五公分的尺寸就全根勃起,九根粗阔的血管暴起,不停输送血液后,龟头勃怒着不停点头,马眼处先走之粘稠清澈,留个不停。
使用鸟洞和使用尿兜本质无异,撒尿排便是一种生理需求,发泄性欲也是一种生理需求。
挺着大鸡巴,我来到了玉石壁前,拳头大小的荣耀洞里,零星出现了几张女人的小嘴,她们的性感的红唇都涂脂抹粉,口红色号不一。
有的是传统婚礼才出现的正红色,典雅又不失女人的妩媚,有的是大胆个性的绛紫色,性感神秘充满异域风情的野性,有的晶莹剔透如镀上了一层水晶,仙气飘飘,有的哑光显得干练十足。
虽然口红颜色不一样,但每一张嘴都在尽可能地利用那一拳头大小的窗户,毫无廉耻地展现“口活”,有的撅起红唇,来回嘬吮,像是隔空要个我的大鸡巴龟头上种上草莓,有的吐出舌头妖娆画8字舞,有的舌头上下高速舔着空气,如果大鸡巴放上去一定会无微不至地被伺候龟头系带,更有甚者吮吸得双颊瘪下,嘴里不停咕叽咕叽发出真空吮吸的绝活声。
我仿佛成了站在秦淮河岸边的骚客,也像商K里选秀的嫖客,心痒难耐,看着花船里的一朵朵金花和站成一排的公关姑娘卖弄风情,毫不忌惮地袒胸露乳招嫖勾引。
当然,这帮娼妇的嘴很性感,单靠露出个嘴巴的勾人程度就让我全身燥热,邪火乱飙。
与一般嫖客不同,我有充足的资本,一般嫖客一夜御一女便已是强弩之末,我则可以在这场春梦中把所有小嘴都灌入我的浓精,而这一群“妓女”只收取我的精液为嫖资,几乎就是给我私人白嫖。
在部队进入战斗,我会有检查武器的习惯,进行性交我也有这种习惯,握住大鸡巴轻轻套弄,把马眼吐出的干净先走汁,涂抹再整个鸡蛋大的龟头上。
来到了一处荣耀洞前。
洞里,女人舌头搅拌清澈的唾液,发出“啊——”的一声,古典正经又有一丝妖媚的正红色香唇张开,露出粉嫩的销魂库,舌头像专属鸡巴搁置的肉垫子。
压着韧性十足的翘挺鸡巴,把它贴在腹肌上,垫脚,让阴囊里的春丸蛋蛋对准洞口里迫不及待红唇。
红唇撅起,吻住我的一颗沉甸甸的睾丸,噗啾一声留下了一枚清晰的吻痕,搞完被真空吮吸住,一拉扯,爽得我的腿肚子打颤。
是的,不光鸡巴的肉杆子,我的睾丸也与寻常男人不同,寻常男人只有触觉,但我那儿能隔靴搔痒到阴囊深处的精关,每每被女人口含都是一阵飘飘欲仙的酥麻。
这一切都是一场春梦,四下无人的石室,我张开嘴呻吟粗喘,放生叫了出来,女人口交技巧娴熟,不出声能把我憋出内伤。
正红色的艳唇含住了我一颗睾丸,湿润的口腔里,卵蛋被女人的舌头轻抚按摩,我撑着墙壁,像一个得了前列腺炎的老男人终于排出尿液似的,舒爽地仰头叹气。
当两颗睾丸都被荣耀洞里的“技师”用吻舔含的一套流程照顾,我压下大鸡巴,缓缓挺腰,龟头慢慢朝着女人嘟起的红唇插去。
荣耀洞里的娼妇吐气如兰,我闭上眼睛,龟头先是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热气瘙痒敏感的马眼,然后感觉到了龟头撞上了一个厚实的肉垫子。
没有迟疑,我用力挺腰肏了进去,这里每个荣耀洞后的女人不仅口红色号不一,香唇形状不一,甚至性格都不一样。
那涂着绛紫色口红的性感大嘴,热情奔放,视我的大鸡巴为珍馐,只要舔舐的前戏一结束,就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,阳具一进洞便会被高速的真空吮吸夹道欢迎。
有着缎光艳红色的香唇,唇型与我一般见到的亚洲美人不同,性感的略带丰厚,给我口交起来像是和情人接吻一样缠绵,深入到喉咙肏几下深喉,她还要吐出来,毫不吝啬口水地和龟头舌吻。
不过要论哪张嘴最柔情蜜意,当属那张丝绒桃红的小嘴,丝绒不泛光,柔媚温婉古典,香唇间的红釉模糊朦胧,性感的很含蓄,在做口活时也如此,大鸡巴悬在她唇间,她会淑女的一小口一小口品尝,但一插进那湿润温热的小嘴,便是别有洞天,香舌垫在龟头下有力翻涌起舌浪,吞吐也是兢兢业业,鸡巴上,毫不在意口交发出吸溜吸溜的淫靡之阴。
而现在这正红色口红的女人,色号大气,哑光的光泽度凌厉干练,口交的风格如一团野火,怎么能最大程度的刺激我,她就怎么来,玉牙轻咬,丰厚的嘴唇在龟头棱子上真空吮吸种草莓,亦或是把二十五公分大鸡巴全部吞入,不断拼命缩紧喉咙,用食道处滑嫩又不失硬度的隔膜剐蹭我的敏感。
所以每一次进入这场销魂的春梦,我都会从这个荣耀洞里的女人开始发泄,原因无他,她能最快速度让我高潮,榨出我第一发浓厚的精液,让我胀鼓的卵囊好受一点。
“啊!啊!”龟头落入女人危险的口器,龟头表面每个细胞像是着了火,辣辣的刺激爽得我叫声亢奋,带着悲鸣,反正只是梦,我也不担心丢脸,不知不觉张嘴叫起了妈。
“妈救我,妈妈……我要死了!啊!”
被口交侍奉的酥麻快感包裹全身,我无助地像落水,只能伸出大手握住玉石壁上的两处“凸起”。
我不知道这个梦是怎么来的,在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有“荣耀洞”这一说。
整个供我发泄的精液厕所设计的十分巧妙,每个荣耀洞上,还有给我握住当“施力点”的“把手”,而每个洞的把手形状不一。
这妖艳荡妇的是一对公羊犄角,那位涂着丝绒红唇的温婉闷骚货是颜色北极贝刺身的小角,高度刚好和我手齐平,使用起来很顺手,只要握住,我胯下抽送起大鸡巴就能得心应手,拿出肏戴辛妮冲刺的速度,凶猛进出这些女人喉咙。
玉石壁后的女人被我的叫床刺激得更加激烈,我也挺腰肏弄起那拳头大小的荣耀洞,大鸡巴进进出出,龟头次次冲击着女人喉咙深处的肉关口,只要在犁开一寸,我就能到达更为狭窄的食道,让女人最紧最销魂的地方伺候我。
我愈发勇猛,女人遭了老罪,喉咙随着肏入抽出不停发出轻微的干呕声。
高潮濒临,此时的我半步脚跨进天堂,低吼着的我真想用拳打穿石壁,伸手抓住那女人的螓首,任她国色天香,我也要拎着她当精液夜壶。
可突然,荣耀洞后的妖女开始了作妖,她猛地抽出螓首,把二十五公分的大鸡巴吐了出来,如毒蛇的舌尖堵住了我的马眼,我那在输精管里奔腾的千万子孙根就被她叫了刹车。
一时间酸胀,酥麻,触电让我无法自拔,腿肚子哆嗦,只能靠嘴里低吼缓解。
“求你……噢,让我射出来,啊,嘶……”
荣耀洞后的女人发出耀眼闷笑,她缓缓抽离堵住马眼的舌尖,像是玩抽抽乐积木一样,小心翼翼缓缓退出,深怕吐气如兰的呼吸刺激到我还差一丝就喷射精液的鸡巴。
“妈妈……我叫你妈了。”我也深知这是梦,墙背后恐怕也只有一张嘴,根本没有活,但此时的我只能哀求。
像是听到了正确答案,女人冷笑一声,紧接着,濡湿嫩滑的舌尖在我龟头系带上轻轻画了个圈,随即我的精关便彻底打开,堵住前面通路的精液被放行,舒爽的快感让我仰天长啸。
扶住二十五公分的粗长,我快速套弄,对准玉石壁上的荣耀洞喷射精液,一股股冒着热气的浓精如机关枪,射进了洞后女人张开的嘴里。
“啊——”女人一边咯咯痴笑,一边承接着源源不断的精液。
射得全身通透,我恢复了气势,握住大鸡巴用力报复性地抽了那女人两耳光,方才抬起胸膛翻牌下一个荣耀洞。
第一个女人似火,第二炮就得找一个柔情似水的。
就在不远处丝绒桃红的香唇在荣耀洞里含蓄抿嘴,粉舌舔舐,在这娼妓满屋的梦里,她就格格不入地像是良家妇女一样。
但我知道,只要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,那缠绵的湿吻,和舌头精准的八字舞将让我缴枪投降。
挺着还挂满精浆的大鸡巴,丝绒红唇便伸出舌头慢慢舔舐,做起了无微不至的清洁口交,每一次她都会收拾刚刚那妖女的烂摊子,但洞后的女人没有半点怨气,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,整个鸡巴油光水滑,方才开始下一步的侍奉。
“真乖。”我称赞道。
没有得到下一步指令的女人也没闲着,她嘟起丝绒红唇开始给大鸡巴亲吻,来到我的卵蛋上,混合着刚刚那位妖女的口红唇印,温柔滴留下了一个有着唇纹的印子。
“含着,慢慢吸……”我享受这如水的温柔,刚刚被妖艳贱货刺激的全身肌肉放松,就连二十五公分的鸡巴也在女人嘴里停止了不安分的勃怒。
女人是慢速口交的专家,在她那销魂窟小嘴里,舌头的蠕动,口腔吮吸,都是精心安排,始终保持一丁一点的慢慢撬开单位精关的精度,不疾不徐,也能让我细品到她每一次吃鸡巴的用心,每一舔,每一裹的快感都无限放大,每个细胞都能体会到温柔的快感。
“真会吃,哦,裹紧,噢,喔。”
丝绒红唇温柔,但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喝上浓稠的精液,所以当龟头临门一脚插入食道进行深喉,她的表现也和其他娼妇一样,急不可耐。
隔着荣耀洞,我能感觉到丝绒红唇的主人的螓首正在蛇行摆动,不停左右的晃动,让我的大鸡巴在她喉咙关口横冲直撞,腾开了冲进肉关口的空间。
而后,女人的长舌在我大鸡巴根部左右画了画,那是她准备好了让我肏进深喉的暗号,虽然没有言语沟通过,但我俩早已有了默契。
微微抽出一截,我深吸一口气狠狠挺腰,大鸡巴猛然全根插入喉咙,丝绒红唇贴着我的小肚子留下了一道唇印。
软,糯,滑,嫩,女人喉咙处厚实的肉关口箍紧了我的龟头,早已安耐不住的我抽离大鸡巴,每一次龟头的棱子都会被厚实的肉关口拦住,再次插入龟头又被紧窄的食道包裹,简直销魂。
被请君入瓮,我也毫不客气,带着腹肌和人鱼线的公狗腰抽查如风,龟头棱子钩住喉咙软肉,享受无限的包容和温柔,同事快感也在一点点积累,慢慢侵蚀精关。
不同于盛接我第一发欲望的妖女的香艳刺激,这个鸟洞提供的服务很柔,但却也是用钝刀子杀人,而且这女人也是阴着“坏”。
爽到一半,大鸡巴刚适应湿润口舌的摩挲,精关刚有张开的欲望,她就吐出大鸡巴,嘟起丝绒红唇像吸盘一样游弋大鸡巴竿子,吊着我的胃口。
倒也不说这种弄一半便退出爱抚不好,勾起心痒的躁动实际上对我挺受用,就像有人再轻轻按摩心脏。
握住“北极贝刺身”的犄角,我加速抽查,嘴里如野兽嘶吼,缓解着我心脏的瘙痒和大鸡巴的胀硬。
洞中的女人也开始配合,我挺腰撞来大鸡巴,她便同时送来螓首,我抽出,她便同样退出,咕叽咕叽的口水搅拌声连绵不绝,我俩配合的天衣无缝。
“啊!接好!”
终于精关被女人绵软的侍奉撬开了,春宵苦短,还有很三张嘴嗷嗷待哺,求着我灌进精液,我也不想忍耐,大手攥紧荣耀洞的犄角把手,一股脑地再女人喉咙对深处喷射。
射精喷涌的流量如撒尿,不同于尿液,精液滚烫,而且浓稠,白花花的子孙根们在尿道力拥挤成一团,胀得我两眼发晕。
洞中女人闷声微笑,不同于上一个妖艳荡妇的坏笑,她笑得很甜,仿佛像一个表扬孩子的母亲,欣慰,温柔慈爱,笑声如此,但她含着大鸡巴,舌头还在硕大棒身的挤压下慵懒地探出丝绒红唇,轻轻地抚弄我的大鸡巴根部,榨着更多的精液喂给她。
我爽得整个大鸡巴在女人喉咙力颤抖痉挛,瞥了一眼一旁的荣耀洞,下一个缎光艳红色口红的骚货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香唇撅成了肉垫子,不停朝我飞吻。
握住大鸡巴,在张开的丝绒红唇里捋出最后一滴精液,我心猿意马,脑袋里已经开始憧憬那缎光红唇,那热情奔放的法兰西湿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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